进宫
正值此时,边关告急,内地流民□□。士兵却都懈懒惫政,疏于操练。 兵部库房内的兵器隐天蔽日已经许久,无人问津。 许是前几年的风调雨顺让他们都觉得从此便可以天下太平了。 照这样下去如何击退来犯的南夷六部,若是当年的威北将军在,何至于此! 饿殍遍野,民不聊生,王朝岌岌可危。 永嘉帝端坐于龙椅之上,头戴龙冕,两边盘旋的金龙熠熠生辉。 面上讳莫如深王者的凌厉尽显于眼前,让人看不出他要作何打算。 朝臣在大殿里七言八语地焦虑相视,只见奉文帝开口: “户部尚书”, 众臣立刻安静。陆敬渊弓着身子,走到大殿中间撩起袍子径直跪下。 “朕命你前去招抚流民,有意者可收入军中。 立军功者可连升两级,俸禄翻倍。此外,若情势太急,兵部可在旁协助一二。” 陆敬渊叩首,答道:“微臣遵旨”。 陆敬渊心里犯难,他明白皇帝的意图,这样一来,内忧,外患皆可解决。 可是从没受过训练的流民如何能和训练精良的南夷抗衡呢? 陆敬渊回到家中,愁眉不展的坐在花厅喝茶。 锦清见此担忧地上前提问: “父亲为何如此忧心如捣,可是有什么烦心事?说出来女儿也好为父亲分忧啊。” 陆敬渊低下头,依然皱眉,他淡淡地开口: “只是朝堂上的事情罢了,锦儿不必担心。” 他不想让陆锦清一个深闺女子参与到朝堂中。 朝堂之事薄云诡异,一子下错,就可能满盘皆输,万丈深渊。 锦清上前: “女儿近日常见街上流民作乱,调戏妇女,骚扰商铺,民众叫苦不迭,陛下可是让父亲处理此事?” 陆敬渊抬起头,他突然觉得他面前的女儿很陌生,以前竟不知她如此聪慧。 陆锦清上前在陆敬渊耳边耳语喃喃,他微微颔首,眼前逐渐柳暗花明。 京城外的宅子内,徐怀站在桌前,拱着手回答: “主子,刘叔他们已经到达京城并且成功混入流民中,一切安排妥当,他们都望着能和将军再见一面呢。” 陈怀下意识失言,一时竟不知接下去该如何。 只见江衡面上依然平色平静,只是淡淡颔首,并未做出其他任何反应。 将军?真是可笑。 皇帝既然想玩,那他就如他所愿,好好陪陪他。 他抬起手,骨节分明的手指挥了挥。 陈怀见此,立刻退下。 陆敬渊带着人在京城以及周边以雷霆之势解决了周围的□□,兵士增加了三万余人。 □□初步平息,永嘉帝大喜。 办宫宴庆贺,让诸位王工大臣携家眷出席。 琥珀酒、碧玉觞、玉樽、翡翠盘,如画、酒如泉,古琴涔涔、钟声叮咚。 大殿四周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,花萼洁。 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光泽,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,似染似天成。 席间觥筹交错,锦清觉得闷闷无聊,偷溜出了席间。 锦清心想,不如自己去御花园逛逛,来古代一次总要有点收获吧,回去还能和她们炫耀一番呢。 她小心翼翼地走在御花园里,层峦错叠的红色宫墙和琉璃瓦透过阳光波光粼粼。 牡丹绽放着粉嫩的花苞。 她正仔细观赏着,突然,她听到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。 锦清坐在花园内的假山上,思考着老和尚的话,那么来这里的缘故究竟是什么呢? 远处一个人也没有,一片万籁俱寂之感,她顿时有点害怕,顺着旁边的假山走过去。 “哥哥进来还好吗?” 洛依依躺在梁从文怀里,娇柔的说道。 梁从文抱着洛依依,手在她千娇百媚的面庞划过。 抚摸着旁边的秀发慢悠悠地说道: “依依不急,待到我等霸业成功之日,定能与依依长相厮守。” 锦清看到这一幕,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。 天哪,她看到了什么? 皇帝的的妃子在偷情! 要是让人发现了,还不分分钟要了她的命! 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