冠冕堂皇
一段时间了。 火舞等人,确实不大看得上天斗皇家学院的学风,却也并非对其全盘否定。 在双方交流期间,水冰儿他们也结识了不少天斗皇家学院中的翘楚,诸如独孤雁、玉天恒等人。 其中,当然也有,此时出现在水冰儿面前的叶泠泠。 俗话说,术业有专攻。 雪夜大帝的症状,就水冰儿这段时间的观察而言,颇有些中毒的迹象。 叶家所传承的顶级武魂九心海棠,确实只能治疗,无法解毒。 可是,九心海棠一脉,当世只有两位觉醒了“九心海棠”武魂的魂师存活,却依旧能在天斗帝国的“首都”天斗城立足,凭借的,当然不是传承的武魂,而是那祖祖辈辈、世代相传的医术造诣。 她们,是斗罗大陆上少有的医学世家。 “雪清河”计划之外的第三个变故,便是七宝琉璃宗,并未如先前想象的那么好拿捏。 即便是,宁风致这位宗门宗主带着剑、骨两位供奉一同离开了宗门领地。七宝琉璃宗的弟子们,也仍旧留有足够的力量,抵御“雪清河”事先安排的围杀攻势。 毕竟,双方的封号斗罗,现在应该都没有余力,去关注这些小兵小将之间的冲突。 若是没有封号斗罗带队,以七宝城的防守力量,足矣从容地应对敌袭。 “好一对璧人,好一个闯宫面圣,好大的一番阵仗。” 正如雪清河感慨的那般,见此场景,谁又能说阵仗不大呢? 真是好大的阵仗! 一边是七宝琉璃宗的剑、骨两位封号斗罗,旁边站着的独孤博也是一名封号斗罗,是天斗皇室的客卿,却也是站在“雪清河”这位天斗太子的对立面呢。 一旁的宁风致是当朝太傅,显然也不是与“雪清河”一条心的。 如若不然,尘心和古榕,又怎会守在宁风致的旁边,却是一脸敌意地看向“雪清河”。 不,更准确地说,他们的敌意,是冲着此时站在“雪清河”身后的那两位布衣老者而去的。 闻言,宁馨璃轻笑道:“要说阵仗,谁又比得上太子殿下你的阵仗呢?” 谁说不是呢,阵仗真大,即便是雪夜大帝,阵仗上,怕是也不及眼前这位太子殿下吧。 因为雪清河的命令,天斗皇室的客卿,皇室唯一的封号斗罗,独孤博无法近身于雪夜大帝。 现在还只是太子的“雪清河”,周身却有两位封号斗罗可以调遣。 谁能说,太子的阵仗不大呢? “太子殿下,我们也是听闻陛下身体抱怨,想要进宫瞧上一瞧而已,说不定就有医治的方法了呢。谁知,这些守卫竟这么的不识抬举,即便是见了陛下给独孤客卿的令牌,他们也不放行呢。 先前的闯宫只是无奈之举,多有得罪,望太子殿下谅解。” 当然,即便对方不见谅,又何妨? “唐银兄弟,你要知道,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。我会这般限制独孤供奉,究其原因,还不是在父皇病重的这段时间里,我的好二叔和好四弟小动作不断。 独孤博确实是天斗皇室供奉,我却也并未忘记,他是二叔的门客。 为了让父皇能够安稳地调养身体,我也是迫于无奈,这才让人阻拦独孤供奉。你也知道,他的实力确实很强,却是以‘毒术’成名的。 谁也不知道,这位毒斗罗,会不会为了他人的利益,神不知鬼不觉地对父皇暗下毒手,对吧?” 不得不说,“雪清河”的这个说辞,还颇有那么几分道理。 呵呵,说的倒是好听,“他”若真的是太子雪清河,这样认为还真没错。 只可惜…… “只可惜,你的伪装,在我的神之领域的面前,根本起不到丝毫的作用。 你,根本就不是太子雪清河,而是经武魂殿记录在册,上一任教皇千寻疾那位‘夭折’了多年的女儿,千—仞—雪。 我说的没错吧,武魂殿的两位长老,刺血(刺豚斗罗)、余龙(蛇矛斗罗)。 这一次,谁还能赶过来救你们呢?” 话至此处,“雪清河”将“他”地目光落在面前这位刚说完话地少女的身上。 宁风致,如何会做无把握之事。 作为他的宝贝女儿,宁馨璃,更是早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自然不会去打那无准备之仗了。 确实,在同“雪清河”见过面以后,宁馨璃这才看破“他”的伪装。 可是,这并不代表,她对“雪清河”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