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竟什么样的真心才算真心
,扑进了诸伏翎子的怀里:“崇宫姐姐,柯南君他、他……呜呜呜……” 小姑娘在她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她叹了口气,温柔地拍着她的背,道:“小步美别担心,他不会有事的。” “可是,如果不是因为我们……” “啧,那是因为他太蠢,子弹本来就打不中人,还非要扑过来。”小琴酒双手环胸,冷眼看着还躺在担架床上的人。 “崇宫同学怎么可以这么说呢,他是为了救你才跑过去的!” 他脸色一沉,像是被人揭穿了什么事,转过身去不再看着江户川柯南。 “多管闲事,我又不会傻到站着让人打。” 眼看着他们有要吵起来的迹象,她无奈地叹了口气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放心,他不会有事的。” “我看起来像是在担心?” “噗,他身上的止血绷带都快把人缠成木乃伊了。” 他低着头一言不发,依旧还是那副满不在乎的模样,直到江户川柯南被推进手术室红灯亮起的一瞬间,他冷哼一声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医院。 她将吉田步美抱在怀里,轻声安慰着:“小步美,关于崇宫同学的事,请不要太在意,他只是不擅长表达罢了。” “我知道,但柯南君救了他,他不应该在他面前那么说的。”吉田步美抽噎着,抬头看着手术灯,“他总是这样,说话这么不留情面。” “世界上有一类人,他们会用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意愿,你想想看,虽然他嘴上说讨厌你们,但在遇到危险的时候,是不是一直冲在最前面?” 吉田步美点点头,用手擦干了眼睛,眼巴巴地望着她。 她笑了笑,继续说下去:“你觉得,你们遇到危险的时候会害怕,难道他不会吗?人与人都是由相同的结构组成,从本质上来说,其实并没什么区别。” “他也会感到开心和愤怒,甚至是伤心和恐惧,只不过是把这些情绪都埋在了心底,需要一个契机来让他敞开心扉,可以帮助姐姐,让他找回真正的自己吗?” “嗯!” 吉田步美微笑着,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。 哈,其实忽悠一个单纯小孩,她的良心也会疼呢。 药物虽然改变了他,可那些刻在骨子里的东西,并不是区区药物能撼动的。 看着三个小孩乖巧地坐在门口,她非常满意地摆摆手,向他们道别:“我要去师父那边了解情况,如果有异常,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。” 毛利小五郎站起身,满脸歉意地说:“真是麻烦你了啊小清,没想到竟然会出这种事……” “这种情况是避免不了的,人没事就好,我先走啦!” 她走出了医院的大门,冲着身后的人笑了笑道:“放心,他还活着。” 一个穿着休闲装的男人阴沉着脸,仍旧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,用手机给她发短信。 [谁干的? ——贝尔摩德] [还没问,据说是意外闯入杀人现场,所以被伤到了。 ——诸伏翎子] [处理好。 ——贝尔摩德] 她叹了口气,想不通为何自家师父会突然对那个鲁莽侦探那么好,正想打听些什么,回过头时,却发现身后的人已经消失了踪影。 一个两个的,为什么总是那么神神秘秘的,搞得她都有点格格不入了! 然而,问问题总是能找到机会的,白天她在学校里看她们排演话剧的时候,贝尔摩德就顶着那个叫新出的校医的壳子,站在一旁安静地偷看。 毛利兰这几天总是心不在焉的,经常在背台词的时候走神,被铃木园子笑着调侃是在思春也没反驳。 “让我看看啊,这句话应该改成‘夺走我的双唇’好像会更好一点呢。”铃木园子一脸认真地在纸上勾写着,“请继续。” “啊,正义的骑士啊……” “对,就是这种感觉,表情再投入一点!” 铃木园子一激动,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却没注意到手中的笔掉落在地,脚下一滑刚好踩中笔,一个180度身体后仰,再度睁开眼时,看见诸伏翎子的手上拽着一大块布料,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。 “抱歉,手慢了。” 顺着她的目光,铃木园子看向了自己勉强撑在地上的手,痛感冲击大脑,捂着胳膊大声哀嚎着:“好痛——” ‘新出医生’立马现身,为她仔细检查了一番,柔声安慰道:“没关系,只是脱臼而已,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。” 她满脸遗憾,止不住地唉声叹气着:“那话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