炸花
傻狍子。 福临挑眉:“皇后打算站一夜?不安寝了?” 这语气里浓浓的不耐,勾的含璋的小心脏一哆嗦,连忙眼一闭心一横,随口哦哦应了他,然后就往床里侧爬。 福临有个癖好。 他喜欢纯情娇怯,柔软怯弱的女孩儿。 似废后那样的性子,他厌烦。 本来以为新来的这个,就算没废后那样,也是蒙古格格那种骄纵桀骜的性子。 却没想到是这样的。 初见就觉得这个含璋长得合他的胃口。不像废后带刺的伤人。 此时柔软青嫩的小姑娘用一种不怎么好看的姿势爬上来,身上的衣裳轻轻掠过他的腿,还小心翼翼怕身体碰到他。 福临觉得有趣得很。就那么一直饶有兴致的看着。 躺好了的小皇后扑扇着清亮的眼眸望着他,声音软糯清甜:“皇上,臣妾安寝了。” 说完,就把眼睛闭上了,拽着锦被把自己盖起来的样子稚气可爱。 福临听到了心弦崩裂的声音。 该死的! 她怎么会这么乖?怎么能这么乖? 博尔济吉特氏的格格,不该是张牙舞爪的抱怨说这喜床的床榻太硬了,咯的她背板疼,怎么都睡不安稳的吗? 她这么乖,闹的福临不想囫囵过这一夜了。 小皇后细嫩的脖颈一直在眼前晃悠,福临想一手捉上去,在上面留下些什么印记,随便什么都可以。 瞧福临态度不好,倒是给含璋吃了定心丸,以为他今夜是不会碰她了。 含璋踏踏实实的睡觉,可因为和福临睡一床,被褥里就没有预备汤婆子。 睡了半晌脚有点冷,她人都是迷迷糊糊的了,就一个劲的往暖和的热源那儿靠,丝毫没有注意到,自己蹭过去的地方是福临的身边。 是她今晚不准备去接近的人。 福临心里筹划明日早朝。前几日才定下来的,一个月三次大朝会,日日都是要上早朝的。他亲自下旨,要沿袭明制。 想着想着,觉得什么东西碰到了他的小腿。 下意识转头,脸蛋小小的皇后,温热的鼻息落在了他的颈间。福临眸光就暗下去了。 将含璋从睡梦中拽出来的,是滚烫灼烈的在她背上肆意的大掌。 有人堵住了她的呼吸,冰凉的脚被包裹到了暖热的地方,含璋以为自己背负了一座大山,醒来时却深深撞入福临幽暗深邃的眸中。 满眼的光亮,都被这个人遮挡了。 含璋动弹不得,声音碎碎的溢出来:“皇上……” 不是单纯睡觉吗?福临这是,怎么了? 福临大掌贴在含璋的下巴上,捏着她柔软的细脖子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:“别说话。” 含璋也说不出什么话了。 脖子被捏住,耳垂耳尖被狠狠咬过。她想动弹,想挣扎,却换来更沉重的吻咬。 脖子上传来刺痛的时候,含璋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了。 苏茉尔姑姑说的是对的。但也不对。 福临他是真狠啊。他怎么没欺负人呢? 含璋想,他就是在欺负人的。还欺负的这么狠。 到底是谁说的,这事儿快活的?这怎么快活了? 含璋都疼死了。 福临他不是毛头小子了,这后宫里不是有妃嫔吗?他不是有孩子了吗? 在这件事上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怎么还这么莽撞的凶狠?他就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? 苏茉尔还叫她生受些。她这怎么忍受啊? 要不是体力悬殊体型相差太大,含璋真想狠狠把福临抽一顿。 疼死她了。 含璋摆烂了。 前夜,孔嬷嬷还教她,说圆房的时候,叫她迎合皇上,顺着皇上,千万只顾着自己。必要的时候,还要好好的侍候皇上。 她还用心记住了。 现在看来,侍候个屁啊。 她哭的都停不下来了。也不管什么形象气质了,只管一个劲的哭。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她越哭,福临还越来劲了。 长夜漫漫,竟怎么也望不到尽头。 喜烛不知落了多少红泪,一次过后,福临稍稍解了心中念,低头看锦被里躺着的人儿。 她哭累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昏睡过去了。 福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