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险
了?接着演啊,你那副模样多招人喜欢啊,公司里好几个小姑娘都想嫁给你呢。” 沈维洲并没有刚刚在酒吧里的醉态,眼神清明,表情有点严肃的盯着她 林南愉冷笑一声,“原来刚刚的醉态也是装的,你累不累啊?” 她现在真的很生气,但又说不上来为什么生气,因为他骗他吗? 沈维洲没有接话,低头按灭了手里的烟,“下次记得别随便喝陌生人给的东西。” 林南愉想起了他给的那杯酒,嘴硬道,“你又不是陌生人。” 林南愉说完就走了,沈维洲在原地站了一会儿,暗自摇了摇头,大小姐的脑回路真的单纯的可怕。 林南愉不想再见到沈维洲了,短期内不想了,她还在想着找个借口外派他,但是人还没到公司就收到了他的请假消息。 他请假了,请了一个星期。 林南愉鬼使神差的给他打了个电话,“沈维洲!你是被我拆穿了不好意思来见我了吗?那你别请假啊,辞职信会写吗?” 他知道林南愉最讨厌别人骗她,自己在她面前装了那么久,大小姐生个气也是理所应当的,他哄哄她也没什么。 沈维洲哑着嗓子回道:“不辞职,东区项目还有很多地方需要我,我不干了,你怎么办?” 他又变回了那个温和从容的沈维洲,只是这副破锣嗓子也太难听了些。 林南愉的语气放缓了些,“你怎么了?病了?” “在发高烧,一时半会儿好不了。” “医生说的?” “我说的。” “你现在在哪个医院?” “没去医院,在家呢?怎么?林总要表达一下人文关怀吗?我家的地址是……” 林南愉挂了电话,这人真会得寸进尺。 不多时林南愉到了沈维洲家门口,沈维洲住在离市区较远的老旧别墅区,这里的房子每一栋都有着年久失修的外表,有几栋墙体都出现了裂纹,这的住户也大多都已经搬走了。 林南愉按了半天门铃没人开,想着沈维洲不会晕在里面了吧,又给沈维洲打了电话。 其实沈维洲听到门铃声了,只是想不到谁会来家里找他,外卖和快递他又懒得理。 接到电话,林南愉的声音传来:“我以为你死在里面了呢,没死就起来开门。” 她还真来?沈维洲起身开门。 林南愉站在门口看着这间杂乱不堪的房子,着实有点没地方下脚的感觉。 林南愉抬头看着沈维洲发白的脸色,问到:“你家多久没收拾了?你爸妈呢?爸妈不在好歹也请个阿姨吧。” 沈维洲语气平淡,“爸妈死了,阿姨请不起。” 林南愉进门的动作一顿,突然觉得好像应该给他涨点工资。 林南愉环顾了一下四周,叹了口气,打开手机点外卖叫家政,收起手机抬头对沈维洲说到:“我也帮不了你什么了,帮你点了个外卖,还叫了个阿姨来打扫卫生,你一会儿记得给人家开门,我先走了,你好好休息。” 沈维洲嘴角一扬,问到:“你来这一趟就为了干这两件事?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?” 林南愉心下微动,但是脸上表情没变,反问到:“我问了你就会说吗?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在骗我?” 沈维洲抓着她的手走到沙发旁让她坐下,盯着她的眼睛,“林南愉,眼神别飘,太明显了。” 林南愉和沈维洲完全是两种人,林南愉的想法几乎都能在脸上看出来。 沈维洲的手很烫,林南愉有点不自在的抽出手,她确实有很多想问的,但是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问? 沈维洲看了一眼她纠结的神色,“你可以理解为我在演戏,但是换一种思路,那也是真实的我,在公司时候保持温和谦逊一点的形象有利于我各方面工作的展开,酒局上放开一点也是在趋利避害,我只是擅长在不同的环境中选择最佳的表现方式而已。” 林南愉觉得好像这样也没错,每个人都会选择自己的社交方式,自己趋利避害时最常用的方法就是把林北安搬出来。 林南愉还是有些不甘心,“可是你这样让我觉得你是个危险人物。” 沈维洲笑了,“每个人都很危险,只要触及到了对方的利益或者底线,再亲近的关系都有可能反目成仇,包括父母。” “所以我爸爸和我哥会限制我接触他们不了解的人,甚至在必要的时候帮我排除掉一些危险因素,比如说你。”林南愉理解的很快。 “那他们为什么没动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