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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不掺情感,自然就没什么负罪感。 无非就是目的不同,前者是获得信息,后者是贪图□□。 白池不掩饰自己对唐景珏外表的迷恋与欣赏,但除此之外,多了些别的。 这一多,就很麻烦。 利用他,白池问心有愧,放弃他,白池又舍不得。 唐景珏开始把她留在身边,是出于道义和公理,现在是要确保自己少跟基地接触,免得自己做出和他信仰相悖的事,除此之外……还会有别的因素吗? 他开的那一枪,不正是与他信仰相左的证明吗? 白池不断地问自己,这件事重要吗? 她已经有了答案。这很重要。 唐景珏长相出挑,五官都落在她的审美点上,身材上佳,腰窄腿长,重要器官也很完美。 白池向来不喜欢在这些方面掩饰自己,尤其是她装了太多年内敛温柔的好学生,好不容易挑明了,她才不要再变回去。在她看来这些跟渴了喝水饿了吃饭差不多,只要不是在人前,在喜欢的人面前,何必要压抑自己呢? 唐景珏一没结婚二没对象,从恋爱关系这一点而言,对她来说,道德和法律都没什么枷锁。 她只是有些害怕,不太想把唐景珏拉到深渊里去。 白池轻手轻脚推开唐景珏卧室的门,反正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,唐景珏会习惯的。 他睡着的样子没有那么紧绷,白色的休闲棉质T,几乎将他压人的相貌衬出青春的气息。 “你在干什么?”唐景珏眼睛半眯着,嗓音低沉、神情也不镇静。 白池才不信他刚醒:“唐队长,拿你做个实验,不介意吧。”她眨着眼睛,故作疑惑地问,“但是你从什么时候醒的?” “你推门的时候。” 唐景珏起身,“实验结果是什么?” “这一点,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?” 白池身体颤抖,她明白的,她经不住唐景珏的撩拨。 “我觉得你的设计不合理,太草率。你要知道找我做实验材料的代价。” 白池听懂了唐景珏话里的含义,他是以为基地是那个偌大的培养皿,而他和白池是其中挣扎求生的微小菌丝。 “实验一旦开始,就没有停下的道理。” “你最好的选择是找个帮手。” “或者我把你从设计好的实验中带出去。” 白池不会这么做,她早就把这个选项排除掉了。 之前做动物实验的时候,从不会引起人过多同情心的软体动物和节肢动物开始,拆开河蚌的壳与拔下龙虾的足,大多数人都能做到,即便知道是活体解刨,但它们活着的生理活动也不明显,类人程度相当有限。 牵扯到小鼠、鸡、牛蛙这些,部分同学就下不了手了,生活史与人类相似的程度越高,人类对其的共情能力就越强。 白池印象深刻的一次,是家兔尿生成的实验。活的、被关在笼子里的兔子,麻醉后将兔子的四肢固定在木板上,从耻骨向上与沿中线切开,纯白的毛发上因为染上鲜血粘在一起。 实验结束后轻轻地拂过兔子仅有一层绒毛的内耳,只需要在耳缘静脉注射一针空气,没多久就会造成阻塞,一点空气就能轻易带走它的生命。 手停在兔子心脏的位置,能慢慢体会到它柔软温热的毛发逐渐变凉,皮肉会变得僵硬,远比想象简单得多。 身后是唐景珏稳定有力的心音,一下,一下。 她本来只贪唐景珏皮相,想招惹完就跑,想着吃到了的东西还能有什么可惦记的?但有些事情令人上瘾,尝过几次还觉不足。 唐景珏不是任人宰割的家兔,她越靠近,就越发泥足深陷。如果唐景珏这样的人能被驯化,一辈子打上白池所有物的烙印,脖子上卡住金属项圈,一摇铃铛就涎水横流,该是多么具有成就感的事情。 “我左右不了你的想法,你也一样,不是吗?”唐景珏看着有些出神的白池,冷静开口。 “我说让你别管我了,你能答应我吗?” “不能,你就在这里,基地也在这里,不管出于个人和职业,我都没有不管的理由。” “哪个占比更多?” 唐景珏叹了口气,没有答复白池。 “你怎么跟你的长相一点都不一样。”白池伸手抚上唐景珏的眉骨。 “嗯?” “长得薄情寡欲,肖想你一遍都觉得要遭天谴。” “肖想什么?” 白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