漳娘善巧织
脖子,眼里多了一丝笑意,正巧撞入一双冷眼。 “呐。”陈宛七伸手递给他,脸上挡不住得意。 继尧手中摸着微微凸起的绣纹,神色却有些微妙。 “我听闻漳娘善巧织,你这小漳娘可是在耍我?” “你这说的是什么话?我绣得很认真的。” 陈宛七拿着灯盏凑近,他的指尖落在蟒眼边,一双凸起的白目像是翻起的死鱼眼…… 继尧垂着眼,静静看着一颗脑袋靠到他身前,从他成为锦衣卫的那日起,再也无人敢同他离得这么近,除非不要命。 陈宛七突然抬眼,脸上露出尴尬的笑意:“我再补补呗。” 一双笑眼从他眼底晃过,眼睛倒是好看,可惜绣出来的东西甚浊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