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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弦之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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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向风月殿。

原来那天东宫明月去女王灵殿时,清子恰好外出换水,瞄到远处树下一个熟悉的身影,她刚放下水盆,那身影已消失。清子不相信自己出了幻觉,她一直对明月的死存疑,她必须亲自前往泑泽。

凡人渡泑泽河需要给水神礼物,清子准备了那块神像上脱落的石头。河神鉴于清子体感风寒,患了重病还坚持要上泑泽山,想即使帮她渡河,她拖着这副病怏怏的身体,肯定是到不了山上,于是好心把她送到了泑泽门口。

明月把清子放于晨殿的冰床上,这床有安神助眠,清热解毒之功效,她摸到清子浑身发烫,想先为她降温,又去梵音殿的地下仓库里拿了包解毒中草药,拿著茶的小壶小火慢炖,安置好这一切后,已经漫天星光,水武司坐在映月池边,拿出手帕,擦掉她额头的汗。

水武司环顾四周,帮明月整理好衣袖:“这就是你和他生活的地方。”

“是啊,一晃二十多年了,我几乎快忘了在民间的日子,唯独记得深宫里那些不愉快的事情。”

烛光摇曳,他们在映月池边煮药,她拿起着蒲扇,慢慢扇着。

水武司看她煎药的样子极为熟练,随口问:“你经常煎药?”

明月手中的动作顿住了,她盯着水武司看了良久,点头,继续煎药。想到水武司对她无任何隐瞒,便加了句:“我经常给师父煎药。”

“长夜漫漫,有酒吗?”

明月起身,去梵音殿端来一壶尽欢酒,青玉分酒器和酒杯各一,放到映月池边。

“我这里没什么酒,师父平时喝的都是这个,这个叫尽欢酒,我上次喝了一杯,睡了两天。”

水武司倒酒,清澈明亮的液体,寒气扑鼻,除酒味外闻不到任何果香或花香。他抿了一口,入口极寒,饮下后身体温暖,寒意消散。

“此酒极寒,入口又极温,名为尽欢,只怕是昆仑神殿的酒。”

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,煮好了中药,放于晨殿内。

她伸了个懒腰,夜色已过半,水武司面色微醺,无困意,二人一时兴起,共御一把暗霄,起初是水武司御剑,明月坐在剑鞘上,后来水武司竟放心让明月驾驭暗霄,他在一旁吹风饮酒,惬意快活。

他们漫无目的飞,累了,就躺到草地上,头顶是灿烂的星空。

明月想起上次这样数星星还是在她十四岁那年,刚想感叹,回头便看到水武司比星光还明亮的眼中映着她的轮廓。

“水武…”

水武司薄唇微张,鼻子挺拔,脸庞消瘦,肤若凝脂,乌黑的长发散在草地上,他的眼中有一团火,在燃烧。

“你是不是醉了。”

“也许,”他看着明月的眼睛,写着悲情与孤傲,“也许我不是醉酒,是沉溺在你眼中的温柔。”

明月大笑,她第一次听到水武司说这种话,起身,托着下巴,回头望着他:“那我也喝醉好了。”

拿过水武司手中的酒壶,两手相碰,明月心底生出异样,她大口饮下尽欢酒,手托着下巴,回头望着水武:“让你最快乐的事是什么?”

水武司想了想:“是看月亮。”

明月笑:“是水中月还是天上的月,还是我?”

水武司目光移到她身上,他满脸温柔,拿起明月垂落在地上的秀发,冰冰凉凉的。

望着天空,明月忽然有一种冲动,他缓缓说出:“水中月和天上月,都不是我的。”

那一刻,东宫明月觉得过往都烟消云散了,就在此刻,此生只为此刻。

“水武,我们现在好像在恋爱。”

水武司轻笑,笑的很悦耳,他一把将明月拉入怀中,轻轻的拍着明月的胳膊:“也许我们都喝醉了,忘记了所有的现实和羁绊,痛苦与过往。”

“也许是这个酒叫尽欢。”她手抚上水武司的脸颊,顺着脸颊,停留在喉结上,手指画圈圈,惹得水武司一把抓住她的手,握在怀里。

“别闹,明月。”

明月噘嘴,她和水武司就像两颗相互吸引的星球,一旦碰撞,便一发不可收拾。

明月抬头便看到他浓密的睫毛和高挺的鼻子。

“若似月轮终皎洁。”

星空浩浩,月满大地。

水武司轻轻地揽着她,二人御剑回到风月殿,东方已露出白肚皮,清子还未醒,白泽在一旁照顾清子,东宫明月准备了解酒茶,水武司笑称二人玩的太疯,明月则回答人生得意须尽欢。

她忽然感到饿了,已是中午,明月浅煮了一杯桃花粥,水武司跑到泑泽拿了两瓶桃花酒,明月笑称不能再喝了,点上助眠香,二人在昭阳殿一楼地上沉沉地睡去,直到深夜。

东宫明月忽然睡醒,看到身旁水武司沉睡的侧脸,四周是微弱的烛光。

她衣衫整洁,水武司对她没有任何非分的举动,他甚至连拥抱都是浅浅地、像兄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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