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雨滂沱
里,我是她叔叔,”他停了很久,才说出这句话,“现在是她师父,我怎么能娶她?”
“我只是告诉你一个故事,如果你觉得这是真的,不要问我,去问你自己的心。”
他沉默。
“那只是一个故事,现实是...”
赤子殷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他再次沉默。
他从来没有思考过,自己对待明月的感情,是愧疚,是自责,是歉意,是怜悯,是疼爱,还是超出了他最初的范畴,变成难以启齿的、违背世俗伦理的男女之情。
白予风感觉要发疯,几百年来,自喻无怜悯之心,自喻从不懂爱,自喻不对任何人动情。
“白予风,我很羡慕你,所爱之人还活着。有时,你也要去考虑一下明月的想法,也许她像你珍视她一样。”
生死与共,相依为命。
他脑海中忽然闪过这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