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作诗
寻了个理由,和苏培盛搭上了话:“苏哥哥,您说那位……” 张起麟指了指西边:“得用个什么态度?” 想起年娇劝四爷泡的花瓣浴,苏培盛沉默片刻,幽幽道:“那就是另一位祖宗。” 伺候年侧福晋,心态要好,心脏更要好,不过这话,就不必和张小子讲了。 张起麟大吃一惊,不多时,苏培盛拎着他的徒弟——改名冬喜的小太监来到栖桃院,只说为给侧福晋跑腿。 原先秋嬷嬷还琢磨,院里别的都备齐了,唯独少个足够机灵、能跑腿传话的人,见此暗自欣喜,得以窥见几分王爷贴身大总管的态度。 她欣然接纳,紧接着又提起心,看向朦胧床帐里睡得呼噜香的格格。 福晋已经派人通知了,明儿便是进宫面见德妃娘娘的日子,宫里头可不比王府,只盼格格顺顺利利才好。 当晚,四爷歇在书房没有过来。 后院皆松了口气,栖桃院的下人们忐忑起来,问春小心地看了眼格格,却从年娇脸上看出了高兴又失落的意味。 问春一时间没有读懂:“?” 年娇抱着锦被蹭了蹭,心想,脸蛋终于保住了。 可随之而来的,是抱大腿的进度暂停。她不满地抿起嘴,王爷就不能来栖桃院,打个地铺睡一觉么,一举两得的事,她也就不用烦恼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