弗洛伊德
个气质温婉的都市丽人。
他停下,另两个也停下。
彼此间没有交谈,气氛沉滞。
男人紧接着迈步而来,纵使他目光温和,有礼,点到为止,仍旧像一片深不可测的阴翳,蔓延过来,带来无形而沉重的压迫感。
他就在易思龄跟前停下。
易思龄拢着指尖,不知为何,心跳加快。
她佯装镇定,笑笑,指了指他手中的口红:“先生,这是我的。”
很动人的一把嗓音,令人想到煮沸的红酒,会在空气中散发一种若有似无的,诱人又浓稠的香。
谢浔之眼眸微动,他当然知道是她的。
他从始至终一直在观察她。
一个月前,母亲给他发来一张女孩的照片,问他感觉如何。他在会议茶歇时匆匆点开。
很漂亮。
这是唯一印象,再多没有了。
真人比精修照还要精致,像一枝灿若明霞的富贵花,漂亮到近乎肤浅的地步。眼角眉梢透着被人宠出来的娇贵,漫不经心瞥来一眼,慵懒,傲慢,但不讨人厌。
漂亮到这个地步,讨厌她其实很难。
可就是这样一个漂亮到过分的女人,在和他结婚倒计时只剩两个月时,与别的男人热恋中,没空和他谈婚论嫁。
还让他滚。
这婚事八成得黄。
谢浔之收回目光,把口红放在桌上。
易思龄正要说谢谢,男人转身离去,留下一道冷冷淡淡的背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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