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4我们用来一发告别
,事情变得和以前倒过来不说,现在她心里还牢牢的住了一个人,一个记不到名字却深深爱着的田一道长。
但似乎他们等不及消化我的悲哀,从刚刚开始看着冯安安一饮而尽安眠草药后就躲起来的白小花终于,她拖着一些行李,使劲的把冯安安搬到轮椅上。
然后看着师父:“我们要走了。”
“嗯。走吧。”师父专心致志的擦着那只放剑的盒子。
白小花欲言又止:“我把九环锡杖带回去之后,六耳猕猴想来没多久就会提那要求,你们一定得躲好,不能让他们找到。”
师父就像对那盒子的污垢有多大仇一样的继续擦着,过了许久才抬头笑着对白小花讲了:“保重。”两字,可能又觉得不够诚恳,也就把盒子放下,挥了挥手。
白小花掏出那块我用过的玉牌递给师父:“留给念想吧,如果有日。。。”
“有日再说。”师父淡淡的结果那块玉牌,摩挲了一下。
“难道你就没多的话同我讲么?”白小花急了,涨红了脸。
师父还是保持那不温不火欠揍的微笑:“我和我徒弟一样,你见她对冯安安说了什么告别的话么?”
作者有话要说:前段时间流行一个新闻。
讲一女行为艺术家做一项目和人对视,到多少小时都面无表情,直到前夫出现,对视三秒即刻痛哭微笑。上面很煽情的写,我们用什么再见,用微笑用眼泪。
之于作者君这种不靠谱的青年觉着,大家再见,没嫌弃彼此因为地心引地下垂的和皱纹,而用来一发再见。那才是港港的真爱。
其他都是白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