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驸马,在这之前便是对其深有研究。
虽然太监的地位有的时候并不低于皇上,是受人巴结的存在,更不要说是三妻四妾了。纵使如此也不会有人喜欢嫁给一个阉人。
但像刘清逸这种还是第一个人。
往后就是看清野心当面质问,甚至不惜将人带至亡母宝地,该说不说刘清逸的性子就连已经成了婚的他都不甚清楚,但这并不妨碍冷卓君对她生了情,哪怕是参杂了他思。
“又动用刑罚叫老身说你什么好!”方老头一边熟练熬药,一边骂着刘清逸,“你动刑便动刑,有本事别叫我来救啊!皮肉伤倒还好说,你这可好直接毁了人半条命下去,要非有灵药哪怕是华佗在世都救不回他!哪里是公主大人分明就是惹祸精还是不负责料理身后事的恶略家伙……我当初为什么要跟你这小丫头片子到处跑啊,当初的征战老骨头都要散架了,还没多休息会又被你拉出来了,可恨老身这张嘴这颗心就是柔啊!”
坐在木凳子上卸去一身战甲着轻易的刘清逸,双手托着脸颊放在桌下的腿一晃一晃的,显然没把絮絮叨叨的老头的话听在脑海里。
或许是听了,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。
忽然一股直冲天灵盖的苦味在屋子里弥漫。
方老头将熬煮好的药放在桌子上:“还不赶紧送过去。”
刘清逸看着面前这碗乌漆麻黑,苦苦的药只觉熟悉。
她问道:“你这是加了多少黄连啊?”
方老头:“一整罐,良药苦口利于病,叫他全部吃了。”
哦,可怜的人啊。
刘清逸都能想出喝下这碗药的可怜孩子的样子了,绝对精彩。
刘清逸端着托盘离开了这充满味道的房间,就在她负责将药端到病患屋时,短短距离已经让她见证过这药的威力了。
所谓百物枯,她终于明白了。
门的打开惊扰了里面为其擦身的俞五。
“别紧张,是我。”
“公主殿下。”
刘清逸叫托盘放在桌子上,才去看躺在床榻上的人。
比起之前的了无生息,服用了灵药的宋北多了几丝红色,但也还是虚弱,要非是胸膛的微弱起伏还真看不出这人还活着。
“这是神医所熬的药,虽然苦了些但对他如今的身体要好很多,务必让其服下。”
刘清逸将药碗递给俞五,后者刚接过闻见了飘来的药味瞬间苦了一张脸:“这般难闻!”
刘清逸摊手:“良药苦口利于病,喝吧。”
别说了,我也没有办法。
都这样说了,俞五也就只能上了,要是能被要苦行也行了。
盛起一勺,吹了两下才伸到宋北嘴边,用勺子抵开嘴唇和牙齿,将药喂进嘴里。
刘清逸看着他们的举动,这种不能说似曾相识该说是一模一样的画面,又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。
冷卓君受伤昏迷时她就是这般喂的药,随后还怕人嫌弃苦特意买了果脯放进他的嘴里,甚至是将药里放了点蜂蜜为的去去苦味。
当真是照顾孩子呢。
一想到这里,刘清逸时嘴角不由自主的上了扬。
以至于俞五喊了她很多次都没有听见。
俞五拔高了声音:“公主殿下!”
刘清逸回过神,向其投上疑惑的目光。
“我是想问公主有没有甜的东西在身上,大哥有些怕苦,我怕……”
俞五有些吞吞吐吐的,仔细看看隐藏在头发里的耳朵有些红了。
刘清逸了然于心,将怀里的果脯拿了出来递给了俞五:“这是一些酸甜的果脯,不知可不可以?”
“可以可以!”俞五感恩戴德地接过果脯,从中取出三颗放进空的小碗里,捣碎然后倒入热水,这便成为了酸甜的小水。
他仔仔细细地喂给了宋北,直至一碗见了底,谁知就在放下碗时抬起头,对上刘清逸似笑非笑的容颜,当即尴尬地挠了挠头。
刘清逸就当自己没看见,笑而不语。
就这样一连相安无事多日,为了能保证宋北能安静的养伤,刘清逸一直在中帐执行公务,算来算去竟是有三个星期。
本以为会是相安无事,却没想到隐藏在平静下的永远是想象不到的汹涌。
就在刘清逸像往常一样到中帐,却发现这里倒是多出了一个人。
“虽然方老头允许你下床走走,可没允许你走到这里。”
宋北摇了摇头:“我是趁他们不注意溜出来的。”
刘清逸挑眉:“什么意思还值得你用“溜”这个字眼,该不会做了什么对不起俞五的事情吧。”
“呸呸呸!”宋北当即红了脸:“瞎说什么话。”
谁能想象得到贼寇和朝中将领能有说有笑,更不要说前阵子他们还在剑拔弩张,甚至是宋北身上还残留着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