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头酥了
就吃什么。
男人瘦削修长的手指,已经将汉堡的包装纸拆掉,但没有立即吃,而是端详着它,似乎在研究,该从哪里下嘴。
尹棘忍不住咽了口水。
她快要馋疯了。
可是过几天就要参加综艺。
她绝对不能在半夜吃这么油腻的食物。
为了解馋。
只好咬原丛荆一口,来缓解缓解了。
这么想着,也没犹豫。
酒店房间灯光是暖黄色的,她没发现男人的耳根已经变红,毫不客气张嘴,咬了他一口,将他的耳廓都咬到折叠起来,像闭合的扇贝侧面。“尹丸丸。“男人出声唤住她,气息有些发颤,他将汉堡撂到茶几,无奈地问,“现在都快要凌晨一点了,你让我吃这么好?”他犹豫着,要不要将尹棘从身后甩下来。
但又舍不得她的温度和柔软。
尹棘歪了歪脑袋,还在将他的肩膀当成舒服的靠枕,她笑了笑,柔腔软调地说了句吴地方言,他听不懂她在说什么,但感觉语调千回百转,就像在听昆曲这感觉又像咬了口软糯的年糕。
发顶的那阵麻意瞬间蔓延到背脊,他终于体会到,南方小姑娘,讲方言时,会让听者的骨头都快要酥掉的感觉。
原丛荆抬手,拽住她搭在他肩际的小手,往下拉了拉,在心里重复着,她刚才说的话。
丛从尼拉弓嘛。
还是不知道在讲什么。
他忍不住被逗笑,将她抱在腿上,从身后圈住她,眼底的情绪放松又柔和,不解地问:“什么意思?你跟我讲吴语,我听不懂。”“就是。"尹棘将手臂绕到他的脖子后,她扬起脸,啵唧一声,亲了下男人硬朗的颧骨,才凑近他的耳朵,轻声说,“宠宠我老公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