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她早不清白了
留了家里的房子,但为了节省电费开支,时家母女只住在一楼。
她脱下傅斯年的外套,搭在小沙发上,挪动着脚往浴室里走。
傅斯年重新进来的时候她正拧开了花洒在冲伤口,没听见他的敲门。
浴室门被他轻轻推开几寸。
刚好可以瞧见女孩抿着嘴忍痛的模样。
热水将浴室氤氲出了淡淡的白雾,熏得时音身上的肌肤透出淡淡粉红。
衣服是青竹,身上是粉红的玫瑰色。
极具视觉冲击。
傅斯年喉结上下滑动,正好与她抬头的视线撞在了一起。
四目相对,时音面上有一瞬间的慌乱。
她关上了花洒,隔着淋浴房的门问他:“你怎么又来了?”
傅斯年举起手中的医药箱,“我去拿了药,你出来吧。”
时音微微侧了身,让他先出去。
随后自己拿了架子上的毛巾,披在身上。
平复了一下心情,也跟着出去。
傅斯年坐在沙发上,盯着面前沾了药的棉签。
“你出去吧,我自己来。”时音看了一眼大门。
时母为表示亲密,连家里的大门密码都告诉了傅家人。
傅斯年没理她,“我给你上完药就走。”
时音只好坐在他对面,时不时掀动眼皮偷看他。
放荡不羁的傅大公子穿上了衣服,又变回了那个贵气清冷的傅斯年。
他轻抬了时音细白修长的脚,仔细看了下。
伤口挺长的,有四五公分,但所幸不深。
加上她方才马上用水冲洗了,应该不用去打破伤风。
碘伏不刺激伤口,但他用棉签抹上时音伤口的时候,她还是颤了颤。
门锁在这个时候又转动了,傅夫人推门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