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. 假入洞房,这可入不得
看吗,看了就是臭流氓!我拿这个骗你干什么!哎你!”
臧六江不依不饶,凭着自己力气大愣是掀开隔着亵裤瞧了一眼乾坤,才泄了气地松手,跌在床脚直搓头:“你怎么不长喉结啊。”
不怪臧六江,他十九年扎堆在土匪窝里的人生,只见过五大三粗喉结滚圆的男人,就连小哑巴脖子上也有个小圆疙瘩。
“我怎么知道,大抵是我爹也不长。”余淮水把裙子捂严实,对着臧六江的后背甩了几个大大的白眼。
“大抵?”臧六江回头看他:“你没爹啊?”
这话听着可真像骂人。余淮水瞅了他一眼,没接茬:“明天我就收拾东西走人,我还急着去找我大哥他们。”
“走?”没想到臧六江听了一下便站起来反对:“你可不许走!”
“为什么?”余淮水满脸的狐疑:“我可不是个大姑娘,拜堂成亲那一套对我没有用!”
“怎么没有用!”臧六江急了,到嘴的媳妇儿变成了男人,现在这男媳妇儿还想飞?
余淮水被他气笑了:“英雄,你不会吧......”
“拜堂第二天媳妇儿就跑了,我丢不起这个人。”臧六江说的理所应当,大丈夫顶天立地能屈能伸,就是不能跑了媳妇儿。
“你知道跑了媳妇儿的那都是些什么人吗?山下的老酒鬼、手脚不干净的混子、擦了粉遮盖疮的麻子,还有之前那个家暴的......”
臧六江横拦竖堵着不许余淮水下床,直接扯着嗓子嚷开了:“跑了新媳妇儿的不能是我臧六江啊!那不成了十里八乡的笑话了!”
余淮水咬了两下后槽牙,一张小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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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上浮现出凶相来,可还是耐着脾气替他出主意。
“那就说,你晚上太过英勇,新媳妇儿不堪折磨,香消玉殒了!”
臧六江一听,这哪是个读书的,这是个写黄本子的吧,脑袋晃得像拨浪鼓。
“那不行,这十里八乡的人得把我传成什么样啊。”
“这也不行那也不行,你到底想干嘛。”
余淮水也忘了自己跟前站着的是土匪了,脾气上来了对着谁都凶,傅聪傅明在家里都偶尔挨他挤兑,更何况这个不占理的土匪。
“拜堂成亲对你没有用……对我有用!”
臧六江横在床前,目光炯炯地看着他:“那么多人都看见咱俩拜堂了,我以后再也找不着媳妇儿了。”
可那又不是我自愿的。
还没等余淮水再争辩,下一秒就被一双大手捧起了脸来,火烛红光下对上臧六江的眼睛,那双手仍像炭似的热着,拇指抹过余淮水眼边,动作虽然放的轻柔,但耐不住他手实在是糙的厉害,抹得余淮水不住的皱眉。
臧六江开口道:“你长得好看……我乐意让你当我媳妇儿,一切都一样,我肯定对你好,以后这山上你喜欢什么就拿什么,有我一口饭吃就肯定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