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39 章
先不自己的个头已经长大,身后那人要勒缰绳,一双胳膊得绕,她整个人都在他怀,且人也不是他的兄长温三。 后背贴他胸怀的位置,一片滚烫,熟悉的幽香比以往两回都要浓烈,把她包裹其中,铺天盖地地往她的鼻尖内钻。 什么风景,什么月色,统统瞧不见了,身体精神备受煎熬,哪有心欣赏。 可要是她提出的,总不再下去,后悔已经晚了,只有绷紧身不话,身后的人稍微贴得近了,便立马往前挪一下。 郎君也是一言不发。 破产后,小娘没再梳复杂的高鬓,简单地挽了个发式,簪也只有一只,满头青丝不住,散开几缕随风扫在他的脸,先是挠人皮层,最后挠到了心坎,又酥又痒,无论他怎么躲开,几缕青丝仿佛与他在做对一般,非要同他纠缠不清。 她再一动,他只紧紧咬住牙。 几回下,谢劭终究是没忍住,勒住马头,突然停了下,对身前的小娘道:“是下去吧,这样扭扭去,太乱人心曲,不是在看风景,是在考验我的道德底线。” 温殊色:...... 虽和她心意,但一向嘴硬,“郎君的道德底线也太低了。” 察觉到身后的人半天没动,立马认怂,也没让他帮着搀扶,顾不得自己是什么形象,手脚并用地从马背溜下,赶紧离他远远地。 躲进马车内,随性把窗户也严实了,心绪久久稳下,暗自发誓,她再也不会乱坐人马匹。 回到府,下了马车,也没同身后的郎君话,如同有猛兽在追,提着裙摆,脚步匆匆,先一步回了东屋。 — 以为她害了臊,一时半会儿估计不会见自己,结果翌日一早,小娘又是一副热情,敲他的门,“郎君,周世到了没。” 谢劭刚醒,回头看了一眼沙漏,辰时三刻。 小娘冲他一笑,“娘已经在路了。”意思是想问他周世出发了没。 待会儿得当值,早些处理早结束,打算让闵章出去打听一下,门外便传了周世的嗓音,“谢兄。” 谢劭起身打开门,见周邝径直走向了东屋,及时出声:“这儿呢。” 周邝一愣,回头看了他一眼,似乎白了什么,有了自己的不幸,无不幸灾乐祸,“谢兄怎么搬地儿了,是被嫂赶出了?” 话音刚落,便见谢劭身后走出了一位小娘,“世了。” 周邝:......